枫休何止

会成为一个有度的酷酷小孩。
小孩不一定是孩子的年龄,还可能是一种追求。

隐藏:可点梗,明年八月以后再写。
「鸽子」

跳舞是一种你踩我,我踩你的互相回馈

银/桂/高/坂/威/终/乐/河/松

无脑小想法,ooc归我



坂田银时

“来跳舞吧,银时!”

你向瘫在沙发上懒洋洋看电视的坂田银时伸出手。

坂田银时没理你,平静将频道调到自己喜欢的结野主播。


你丝毫不惧尴尬,兴奋地压住自己头上的黑色帽檐,自认帅气地晃动了几下:“我觉得此刻舞蹈之神亲临。”


“这几天公园里热火朝天的广场舞,自己去申请入团,足够满足你昨天瞒着妈妈偷偷看深夜档《绝世舞王》带来的头脑热潮。”

坂田银时毫不留情地拒绝你,结野主播甜甜的笑容才让他有心情继续搭理,腥红的眼睛却看都没看向你。


你瞬间失落,委屈地转身就把他不答应你的罪行记在了小本本上:

某年某月某日,某未知名坂田氏毫不留情拒绝了邀请……


记完仇后,你就用一种可怜又哀怨的眼神紧盯着他,坂田银时察觉到后,看了一眼你,你迅速移开,又看一眼,你又移开,最后被你的目光折磨地烦透了。


“别那么看我,阿银陪你跳行了吧!”坂田银时缓缓坐起身,你高兴地直接从地板上蹦起来:“我们跳什么!”


然后,坂田银时面无表情地带你做完了全国中小学生第七套广播体操……










桂小太郎

“果然好无聊。”你百无聊赖地轻轻摇晃高脚杯,红色的酒液被舞会的明黄灯光穿过,颜色更加漂亮。


没有任何人来邀请过你跳舞,或许是家族被称为“幕府恶犬”的盛名太响亮了。


哦,这该死的身份魅力,你一口饮尽红酒,想就此离开这无聊透顶又无意义的舞会,可是世与你而相违。


你被一个化妆有点雷的小白花女服务生不小心撒了一身红酒,可恶,虽然你真的很想做一次邪魅霸总强制爱,但这件礼服真的很贵。


小白花很无辜地用她刷了不知多少睫毛膏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向你,刻意掐尖的声调弱弱和你道歉:“对不起……我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
对,确实不是故意的,是有意的,不然又怎会在有几百平的大厅唯独就那么一个不小心撞你身上。


“所以呢?”你看着糟糕的裙子,咬紧了后槽牙抵御自己的肉疼。


小白花纠结地咬了咬下嘴唇,表示可以找个地方让你把礼服换下来,自己用最古早的手洗方式,把满是普通洗衣粉味的被毁礼服,娇羞地还给你。


你瞬间悟了,她想空手套白狼,等你把礼服交给她后,转身就杳无音信地带着卖掉残次礼服的钱消失掉。


为了不赔了夫人又折兵,你高冷地想走掉,不跟她计较,她却一把拉住你带着清澈的愚蠢告诉你,她必须为她所做的一切负责……


“礼服,我不想交给你,但是我可以考虑,就着这一身的糟糕,和你跳一舞。”你凑近和你一样高的小白花耳边压低了声音,“这样可以吗?通缉犯——桂‘小姐’。”










高杉晋助

成功打完了一场胜仗,你们正开怀畅饮,不知哪个醉鬼吐槽干喝酒不尽兴,嚷着要用空酒瓶转人表演节目助兴,一群人跟着附和。


导致你们出现了以下画面:三个路人士兵合伙搭肩捧着空酒瓶,彼此谦让地完成了一段三人互称爹的伦理剧;白夜叉深情演唱粗犷版哆啦#梦主题曲;桂小太郎和坂本辰马合演的乡村爱情短剧《去你的,隔壁的诱惑》……


然后酒瓶似乎有收集癖,为了集齐四个攘夷Joy4召唤神龙,终于把罪恶的瓶口指向了堪比白莲圣洁,唯一拥有没被败完节操的总督大人!


在你眼中,高杉晋助高冷一笑,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他最爱的三味线,打算以此来应付过去,本来这个打算是挺好的。


但是,你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很明显,凹出了一个大有坑。


身为部下,看到上司要上场参与这种明显要掉B格的活动,平日被挤在阴暗小角落的情商终于在此刻被拖了出来。


你冲进高杉晋助在的空地,就嗷了特大一声,搞得不知情的醉酒士兵靠仅剩的警戒线拔出刀鞘,扔了刀,一群人拔剑四顾心茫然。


你倒是自顾自地跳起了太空漫步,心想这么酷炫的出场和步伐一定为上司挣足了面子,醉鬼们相继叫好,只留高杉晋助一人神态自若地拨弦,好像早就习以为常。










坂本辰马

今晚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待在黑漆漆的大厅,明日,说不定一辈子都只能住在不知什么人打造的狭窄四方鱼缸里。


你这么想着,希望能透过绒布窗帘间的缝隙看最后一眼海上的夜空,但这时,大厅的门被打开了。昏黄的走廊灯光泄了进来。


“诶,怎么这么黑啊,啊哈哈哈,开关不在门口吗?”


刺眼的光让你不适应,根本看不清进来的人,直到他跌跌撞撞地打开了整个大厅的照明开关,你浸在水里的眼睛随水波模糊看清他的样子。


“哇,陆奥给我订了这么大的房间,真不错呢!啊哈哈……唔……”坂本辰马扶住你的玻璃水缸,在面前吐出了一堆打上厚厚马赛克的文字烧。


在水里,你闻不到,却还是往后游了一些靠上了另一边的玻璃。坂本辰马强忍住晕船的不适,擦嘴角的口水时,才注意到水缸里还有个你。


“哦,这是?新型的play吧,啊,还真是一种新奇的尝试。”


你听不懂他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,各种词汇奇奇怪怪,本就不善言语的你,此时更沉默,只有在水里闪着星星点点光的银色鱼尾拨动着水击打在玻璃上,有轻微的哗哗水声。


坂本辰马拉住你的水缸稳住身形,明明游轮行驶地很平稳,他却摇摇晃晃的,你好奇地在狭窄的长方体空间内打量没见过的不速之客。


或许是你的动作幅度太大,他静静看了你一会儿得出了个结论:“你,是在跳舞吧,最近很流行那个。shake baby,嘟嘟嘟嘟~”

他在说什么?小小的人鱼对大大的未知充满震撼。一脸蒙地听完他混合呕吐声的歌。


“不过在这么小的地方,肯定不好活动,不如……”坂本辰马又吐了,这次干呕出的只有苦水,“我们去海里吧!”


怪人打破了水缸,在警报声中把你放回了夜晚曾无数次见过的大海,自由去舞蹈。










神威

[叮咚!新任务发布:请‘爱丽丝’和兔子先生完成月下舞。]


对被强行拉来完成任务的你来说,跳舞本应是一件很轻松的任务,可惜,共舞对象是整个任务中最地狱难的部分。


你上一秒尴尬地和突然出现嘴里还嚼着饭团的神威对视,下一秒:“请求自我毁灭。”

[请求驳回。]


残酷无情的电子音回荡在脑海中,你欲哭无泪,只好硬着头皮去邀请本应在现实中快乐干饭的团长跳舞。


“团长,那个……你有心情,来跳个舞吗……”


你等他吃完,正舔大拇指上粘的饭粒的时候出声。

“没有,不想。而且和别人粘在一起晃来晃去,比被手指挖出反复玩弄的鼻屎还恶心呢。”


天使面孔的恶魔依旧发挥稳定,他的呆毛还乖巧地轻轻抖动了一下来增强他的萌点。


你应该马上放弃的,但系统它不讲武德拿你收藏的羞耻黑历史威胁,所以即使如此,你还要努力尝逝一波。


“那团长下一个月出任务的饭钱,我来支付……呢?”


神威睁开了眼睛,来了一个暴击歪头杀:“可是已经有阿伏兔帮我付了呢。”

你毫无它法,眼睛失去高光,今天终究自己和节操要死一个,正准备转身离开。


“不过,最近阿伏兔好像钱包见底了,所以接下来一个月拜托你咯。”


你的钱包为后面这一句感动哭了。










齐藤终

今晚有烟火大会,你的小店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带小孩子买烟花棒的人,遇到熟人聊天的内容也是在乡下不常见的热闹事——烟火大会。


你笑着和所有人闲聊,到了黄昏提前关了店门,换上自己喜欢的浴衣,拿上装东西的小荷包,跟着人流走向群聚之处。


烟火大会很热闹,各种小摊位都摆了起来,偶尔的放松让忙碌的农人觉得特别的新奇开心,你也同样如此。尤其是在帮一个跌倒的小孩捡起她的面具,不经意间看见了齐藤终的时候。


“终?”你看见齐藤终一人无措地站在人群中,棕色的浴衣宽松下垂,勾出他挺直的身姿,橙色爆炸头依旧蓬松。


你走上前和他并肩慢步而行,之间的距离礼貌,却夹藏了你的私心:“终,是和道场的大家一起来的吗?”

齐藤终犹豫了半天,才轻轻“Z”了一声。


‘不是,是在店外守了一整天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邀请,最后默默跟在身后才来的……’


“那一定很热闹吧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
之后就陷进了沉默,无形发酵的沉默啊,狠狠地搅弄了你的心,相顾无言,又掩饰般避开彼此的目光,毫无自知地远离了热闹的人群。


在逐渐暗下的天色里,踩上被不太清明的月光正流淌的神社台阶,突然星星不多单调的夜幕,炸开了一朵接一朵的烟花变得绚丽,远远的爆鸣声,同时炸开了你们的沉默。


你为这烟花笑了:“终,可以请你和我跳一支舞吗?”


邀请早已被烟火答复,彼此因为太过小心翼翼而互不明了的爱啊,在无人的神社里,早已被月光泄了密。











神乐

“嘭,猜猜我是谁?”


一双和你大小相同的手蒙住了你的眼睛,刻意端正的腔调和去掉的口癖,让你忍不住笑她的正经,无意义的遮掩扫去了你不少郁闷心情。


“嗯……让我猜猜,是可爱的神乐酱吗?”

“回答错误,是歌舞伎町女王大人啦阿鲁。”

“对不起哦,猜错了。”


神乐松开了手,把一片醋昆布放进了你的嘴巴里,你默默地将其嚼碎感受瞬间的酸味儿。


“不开心吗?”神乐用伞挡住河对面扑过来的太阳陷入边界线时散出的金色光,“有什么烦恼就和女王大人倾诉吧!女王大人可是无所不能的,阿鲁。”


你看着神乐的脸和纯粹的蓝色眼睛,烦躁的心变得平静,于是就将烦恼全盘托出。


“哎呀,是那些处于青春期让妈妈恼火伤心的混蛋儿子没眼光。”

“学校的舞蹈练习……我还是很苦恼,要不,我退出吧……”

神乐竖起食指晃了晃:“都说了女王大人是无所不能的啦。”


你好像猜到了些什么。


“嘻嘻,我就勉为其难当一下你的舞伴吧。”


果不其然,你开心地抱住了神乐,紫色的伞也因你的拥抱不小心滚落到河滩上:“神乐酱,你最好了!”


神乐回抱你,包裹的是母亲般的温柔。










河上万齐

“真的必须这么做吗?”你指着手里的衣服,满脸生无可恋。


河上万齐难得将青色耳机挂在脖子上,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,你看不见他的眼神,但语气意外地坚定:“嗯,这是任务。”


任务二字彻底封住你还有一点儿抵触心思的大脑,认命地换上来岛又子款式相似但更为可爱的衣服,在早春的夜晚,和身穿青色皮衣的河上万齐站在露天舞台上。


“米娜桑,晚上好哟~哇,今天来了好多朋友,人家真的超兴奋,但是呢,大家的热情令我又有点小紧张,可不要笑话哟~”

你脸颊绯红真如天真烂漫的十七岁少女,但超过外表皮囊年龄的灵魂在疯狂呐喊:羞耻到家了!


河上万齐淡定万分,没有丝毫羞耻感,偷偷给你比了个鼓励的大拇指,已经成功融入了背景板乐队开始弹奏曲子前调。


炫彩的舞台灯光集中在你一人身上,熟悉的三味线声率先响起,徐徐奏出你练习过很多遍的曲子。


在观众的期盼中,你尽量装作天真少女凭借上台前刚看完的《我推的孩子》、对绝世爱酱的爱以及临时低劣复制的星星眼,跳完了整首极乐净土……


喂,鬼兵队奇奇怪怪的获取资金渠道又增多了!

不对,河上万齐为什么还让人帮忙录像啊?










吉田松阳

松下私塾的院子除了松树,其实还有一棵樱树,不过很枯瘦,有种随时都会死掉的病态,今年在你和吉田松阳的照顾下,它像是为了回报你们,勉强吐出了寥寥几个皱缩的浅粉色花苞,蜷在几片重叠的新叶里。


吉田松阳每每早起挥刀时,清脆的破空声都会让那几个花苞抖上几下,你坐在走廊的木板上吹冷风,厨房里的米粥正在盖子下咕噜咕噜吐泡泡,松下三帅还缩在被窝里姿势奇特地睡大觉。


只有你显得很无聊,于是走去樱树下看早樱的花苞,在清晨微微的风里,它们带着清纯不做作的倔强。


紧缩的花苞近来舒展了一些,好像已经逐渐适应自己是一朵即将绽放的花,不再那般羞涩,此刻在你眼中它颇有些怡然自得,甚至愉悦地与春风共舞。

共舞啊……


你轻声唤挥刀之人的名字:“松阳。”


破空声停止,噢,扎着高马尾的男人此时在淡漠的晨光中扑了你一脸的帅气。


“怎么了?”

“我们来跳舞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
没有任何犹豫,这个男人总是像宠溺孩子般满足所有你不出格的无理要求。

清晨很冷,完全不懂什么是舞的两人在汗味里相拥,遵循内心地笨拙舒展身体。


唯有醒来的银时指着厨房大喊:“喂,粥糊了!”










*感觉标题和内容不是同一个东西的样子,哈哈。虽然如此,也愿诸位能感到开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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